他与贾某系夫妻,之前俩人分开居住,贾某住在次子家里。
案发前,因养老费问题,次子以贾某的名义起诉了长子和次女,让他们交养老费。
他认为此事很丢人,认为小儿子光管自己的母亲,不管自己的父亲。他去找过小儿子几次,但对方一直躲着,当母亲的贾某也不说好听的。
柴某称,“案发当天,我戴着白色线手套骑自行车来到二小家,当时二小不在家,大门没有锁,我进到西边的两间北屋,见贾某在床上睡觉,我就冲她喊‘二小呢?’,她对我说‘走了’,然后冲我往外摆手,意思是让我走。
我当时很生气,就想把她打死,然后我也不活了。我从屋门后找到一个木头搓衣板,用搓衣板朝她头上打了几下,搓衣板被打掉了一块,她头上出血了,当时她已经不动了,光呼哒呼哒喘气……
见老伴一动不动,他给对方盖上了被子,看到被子上有血迹,他用手擦了擦,后又扔掉搓衣板,在脸盆里洗了洗手,关门离去。
后来就坐50路公交车上的黄河大坝,我想等晚上跳河自杀,后来就被公安人员抓住了。”